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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28 09:49 來源:福建炎黃縱橫 作者:

走近“西山先生”


浦城,素有丹桂之鄉的美譽,雖然偏于閩北一隅,卻是中原文化入閩第一站,史上曾擁有8個宰相,20個尚書,4個狀元,172個進士,可謂人杰地靈,而在眾多的名人當中,宋代的真德秀堪稱出類拔萃。他既是國之良臣,也是著名的理學家。

2012年金秋時節,筆者隨采風團到了真德秀的故鄉浦城,有機會進一步了解這位歷史上的著名人物。

為官幾十年 心系百姓

真德秀,字景元,后改作景希,南宋淳熙五年(1178年),出生于浦城貧寒之家。祖上姓慎,因避孝宗諱(孝宗名眘,眘為慎的異體字),更姓為真。晚年在家鄉西山讀書寫作,人稱“西山先生”。

據《宋史》記載,真德秀4歲開始讀書,“過目成誦”,7歲就能作文。他的學生、詩人劉克莊在為其寫的《西山真文忠公行狀》中說,老師小時候“入小學(即縣學)夜歸,嘗置書枕旁,燈膏所熏,帳皆墨色”,可見其學習之用功。不幸的是,他15歲時父親去世,是母親在困苦中撫養成長。慶元四年(1198年)中舉,第二年考取進士,其時才20出頭,稱得上是少年得志,風光無限。

及第后,真德秀被授予南劍州(今福建南平)判官,開始從政之路。他在這個位置上連續做了7年,“孜孜職業,不以高第勝流自居”,公務之余還繼續進學。《溪山偉觀記》一文這樣自述道,“退自幕府,輒兀坐亭中,翻閱古今書”,從而進一步奠定了其學識的深厚基礎。開禧元年(1205年),他以“選人”(后選官員)身份就試博學宏詞科,錄取后被福建路安撫使蕭逵聘為幕僚,協助處理政務。不久,應召為太學正(即太學的教員)。開禧三年(1207年)“遷博士”(提升為學官)。值得一提的是,真德秀在太學任職時,20歲的宋慈(之后的著名法醫學家)正入學受教。作為老師,真德秀發現宋慈所作的文章,言之有物,非常欣賞,便處處予以關照。可以說,宋慈后來能有出色的表現,與他先前的這位老師不無關系。

從嘉定元年(1208年)到嘉定七年(1214年),真德秀先后任秘書省正字、校書郎、著作郎兼禮部郎官、軍器少監、起居舍人兼太常寺少卿等職。在從政道路上,他堅持為國為民的原則,忠于職守,努力工作,希望能讓正處于內憂外患的南宋朝廷有所改變。為此,他不斷上奏書提出建議,《宋史》說他,“立朝不滿十年,奏疏無慮數十萬言,皆切當世要務,直聲震朝廷。”如為政之道,他提出兩點建議,一是“開公道,窒旁蹊,以抑小人道長之漸”,意思是廣開言路,傾聽多數人的意見,就可以抑制那些專靠傳播小道消息而得勢的不正之人。二是,“選良牧,勵戰士,以抑群盜聲張之銳”,即選用好的官吏,勉勵守疆的士兵,就可以擊退內外敵人的囂張氣焰。再如對北方強敵金國的態度,他也有比較客觀冷靜的看法,一方面堅持民族氣節,反對稱臣納貢,另一方面又不主張草率征討,而是建議鞏固內部,積蓄力量。可見真德秀的內外策略都相當切合實際。

然而當時的宰相史彌遠大權獨攬,重用宵小之輩,真德秀為人正派耿直,恥于攀附,他對同僚劉爚表示:“吾徒須急引去,使廟堂知世有不肯為從官之人”,隨后即向朝廷提出外放的請求,并獲批準。嘉定八年(1215年),他以秘書閣修撰的身份出任江南東路轉運司副使。在向皇帝辭行時,他鄭重地提出:“國恥不可忘,鄰盜不可輕,幸安之謀不可恃,導諛之言不可聽,至公之論不可忽”。句句良言,但寧宗不太樂意聽,淡淡地說:“卿有余,到江東為朕撙節財計,以助邊用。”

所謂江東,包括贛東北、皖南、江蘇西南,當時正鬧旱蝗災害,饑荒嚴重,哀鴻遍野。真德秀上任后首先抓賑災工作,幫助老百姓渡過難關,接著采取一系列措施,減輕農民負擔,打擊地主盤剝,懲處貪官污吏,使社會保持相對穩定。雖然只有兩年時間,但真德秀外放江東的杰出表現,讓許多同僚刮目相看,認識到此人實乃一位有才干能為老百姓做事的官員。

嘉定十年(1217年),真德秀出知泉州。宋代的泉州,原是海上絲綢之路的起始地,商業活動非常興盛,號稱東方第一大港。后來由于執掌貿易大權的地方官員對外商肆意敲詐勒索,使他們無利可圖甚至虧本,從而失去了與中國貿易的興趣,到了真德秀知泉州時,來此做生意的外國商船已經少到了一年只有三四艘。真德秀深入調查研究,果斷推行優惠政策,減免許多不合理的征稅,迅速收到成效,前往泉州的外國商船很快就增加到年36艘。這不僅有力促進了經濟的發展,也為國家增加了稅收。真德秀在泉州任職期間,還做了許多好事,如抑制豪強對百姓的壓迫與盤剝,加強海防,打擊海寇的騷擾。離任前,他誠懇地向同僚李公晦征求治泉的得失。李說,“君為政三年,其可以無愧者二,盡己之忠與不息之誠也。”真德秀對國家與人民,確實是做到了忠誠二字。

離開泉州后,真德秀先是以集英殿修撰知隆興(今南昌),后又以寶謨閣待制、湖南安撫使知潭州(長沙),這兩次也都做出了顯著的成績。

紹定五年(1232年),真德秀進徽猷閣,并第二次出知泉州。老百姓知道后歡欣鼓舞,“迎者塞路,深村百歲老人亦扶杖而出,城中歡聲動地。”為了不辜負庶民的希望,真德秀在任期間,認真清理歷來累積的案件,整頓吏治,解決南外宗(皇族)擾民問題,重視文化教育,下決心平寇定海,政績顯著。尤其是嚴禁預借賦稅,為老百姓解困,受到眾口交贊。當時有人因此責備他對老百姓“寬恤太驟”,致使財政緊張。他回應道,“民困如此,救之當如解倒懸,寧以一身代其苦,不以此為悔也”,充分表達他的愛民之心高于一切。

紹定六年(1233年),真德秀以顯謨閣待制知福州,兼福建路安撫使。第二年(即端平元年)正月上任,但到了六月便被召入京。僅五六個月,真德秀為老百姓做了許多好事,離開時,“幫人競為彩旗以送,自譙門至舟次,彌望數里不絕”。

晚年的真德秀,先后任戶部尚書、翰林學士知制誥兼侍讀,最后官拜參知政事(即副宰相),但在職的時間都很短。端平二年(1235年),告別人世,享年58歲。

窮經大半生重振理學

南宋之后,元明清以來,朱熹是公認的儒學代表人物,正如現代著名史學家蔡尚思所指出,“東周出孔丘,南宋有朱熹;中國古文化,泰山與武夷。”朱熹之所以受到后世如此的推崇,除了本身的貢獻外,與稍晚于他的兩個人的努力是分不開的,其中一個就是真德秀。清代學者全祖望認為,“乾淳諸老之后,百口交推,以為正學大宗者,莫如西山(真德秀)”,“西山之望直繼晦翁”。清代另一位學者陳衍錕則說,“閩學之倡也始于龜山(楊時),其盛也集于朱子(熹),其末也振于西山”。

真德秀雖然未曾在朱熹的門下學習,但他對這位理學大師非常崇敬,贊頌道:“巍巍紫陽,百代宗師”,早年還曾向朱熹的弟子詹體仁求過學,與朱熹的另一些學生也有很深的交往(如李公晦)。應該說,真德秀是朱熹的再傳弟子或私淑弟子,為重振理學做了大量的工作。其中掃清政治障礙尤為突出。

寧宗慶元年間,朱熹和他的弟子被誣為“偽學逆黨”,理學遭禁,名列黨籍者受到不同程度的處罰。世稱“慶元黨禁”。后來朱熹等人的職務雖有一定的恢復,但理學并沒有受到尊重,仍處于低潮。真德秀認為,制造“慶元黨禁”,使正道不行,官場腐敗,社會風氣沉淪,此案應該徹底推翻。理宗繼位后,他發現新皇帝有改變過去一些做法的意愿,便向其進言,希望朝廷重理學,正人心,定國是,解決政治混亂局面。建議被皇上采納,他也因此以經筵侍讀(為皇上解讀儒經的講官)身份宣講理學。由于官方的認可和扶持,理學迅速興盛起來。淳祐元年(1251年),宋理宗還親撰《道統十三贊》,“就賜國子監,宣示諸生”,正式肯定朱熹等為孔孟之道的繼承人,使朱子理學成為中國封建社會后期欽定的官方哲學,令無數企望“學而優則仕”的讀書人離不開它。雖然這是后話,但不可不提。

回顧真德秀的一生,他始終致力于朱子理學的研究,并為之鼓與呼。盡管有人對他的學術成就評價不高,稱其“依門傍戶,不敢自出一頭。蓋墨守之而已”,此說僅為一家之言,事實上真德秀對理學的研究還是有自己的獨到之處,正如明代全祖望所說,“衛師門最力,多所發明者”。近代有學者也認為,真德秀在傳播朱子理學過程中,著重發揮心體說,強調“反身而誠”的求仁說,要求封建統治者“克制”自身過分的貪欲,以調和當時的社會矛盾。他把道心人心、天理人欲、未發已發、性情動靜,都以仁說加以貫通,“合而言之則皆仁”。而求仁則只能求之于心,一切工夫都在心中,一切作用都在心中,因此要“反諸身而求之”,“揮求一心之全德”。

朱子理學強調認識論與道德論的結合,真德秀對此加以繼承與發揮。他說,“欲窮理而不知持敬以養心,則思慮紛紜,精神混亂,于義理必無所得。知以養心矣,而不知窮理,則此心雖清明虛靜”,卻無“義理以為之主,其于應接事物,必不能皆當”。這種“窮理”與“持敬”相輔而行的主張,換成今天的話,就是要把做學問與做人結合起來。他還認為,人與動物的形體雖然都是天地之所賦,但人之所以為人,與禽獸的根本區別在于,人具有仁義禮智的特性。

關于天與人的關系,真德秀指出,天之所以能主宰世間萬物,賞罰予奪,主要的原因不在于天是人格之神,而是其本身蘊含著秩序萬物的“理”。這個“理”能夠報善以福,報淫以禍。在他看來,人類社會的秩序,即綱常名教,就是“天理”所在。從這一點說,他將朱子理學與董仲舒的“天人感應”之說結合起來,使之涂上一層神秘主義的色彩。

真德秀留下的著作有《西山文集》《讀書記》《四書集編》等。特別一提的是《大學衍義》,是一本向帝王獻策的書。《自序》中說,“臣始讀《大學》之書,見其自格物致知、誠意正心、修身齊家至于治國平天下,其本末有序,其先后有倫。益嘗撫卷三嘆曰:為人君者不可以不知《大學》,為人臣者不可以不知《大學》。為人君而不知《大學》,無以清出治之源;為人臣而不知《大學》,無以盡正君之法。既又考觀在昔帝王之治,未有不本之身而達之天下者。然后知此書之陳,實百圣傳心之要典,而非孔氏之私言也”,“臣嘗妄謂《大學》一書,君天下者之律令格例也。本之則必治,違之則必亂”。接著他在《帝王為治之序》中指出,“人君者,朝廷之本。而心者,又人君之本。人君能正其心,湛然清明,物莫能惑,則發號施令罔有不臧而朝廷正矣。朝廷正則賢不肖有別,君子小人不相易位而百官正矣,自此而下特舉而措之耳。”也就是說,帝王是治國的根本,正君心則是帝王最需要做的事。這既強調了帝王們的極端重要性,又對他們提出了嚴格的要求。

宋理宗為真德秀的一番苦心所感動,稱贊《大學衍義》“備人君之軌范焉”。元、明、清以來,《大學衍義》更是受到歷代皇帝的重視。元武宗說,“治天下此一書足矣”。元仁宗說,“修身治國,無逾此書”。明代開國皇帝朱元璋更是讓人將此書抄寫于殿堂的兩壁,令群臣聽理學大師宋濂講析。

毫無疑問,真德秀是一位尊王尊圣、憂國憂民的代表人物,他對程朱理學的解讀,為鞏固封建統治秩序作出了不可低估的貢獻。雖然以今天的眼光審視,不應過多地肯定,但放在當時的歷史背景上,卻是一件不簡單的事。

探訪故居地筆者感言

去年在莆田城廂區采風時,想去看看宋代莆田籍詩人劉克莊的故居與墳墓,四處尋尋覓覓,卻未能如愿。真德秀是劉克莊的老師,他的遺跡還在嗎?不免有些擔心,然而得到的信息是,真德秀的墓保存完好,每年清明時節,他的后裔都會去為老祖宗掃墓;與真德秀有關的一些遺址也在,如仙陽的“西山故居”,城關的真夫子祠,這讓筆者大喜過望。

西山故居,即“西山真先生舊宅”,位于仙陽鎮本街,占地約1000平方米,歷代均有修繕。現存建筑系清光緒十四年(1888年)于原址重建。坐北朝南,硬山頂,磚木結構,共四進,每進三開間,有圍墻封閉。南圍墻開左右山門。門額塑字,“魚躍”仍在,“鳶飛”已不知去向。正廳兩壁書寫先生的修身格言:“存心以公,律己以嚴,蒞事以勤,撫民以仁”。廳內懸掛康熙四十五年(1706年)御筆所書的“力明正學”金字木匾。兩廳之間有廊屋、天井、花圃,整座舊宅錯落有致。

然而西山故居并非我想尋找的西山精舍。據歷史記載,南宋嘉定十三年(1220年),真德秀因母親病故,回仙陽老家守孝。第二年建成西山精舍,并增建睦亭。在《睦亭記》一文中,他這樣寫道:“予之為是精舍也,以吾王父(祖父)與吾先人之丘壟在是也”。可見西山精舍乃真德秀供奉與祭祀其祖、父的建筑。不過,真德秀還在那里建了幾間學舍,率領門生劉克莊等人編撰《大學衍義》等著作。他還“請尊老會于西山之精舍”,與他們切磋學問,并賦詩一首:“耆年自是國之珍,何問衣冠與隱淪。華發共成千一歲,清樽相對十三人。休談洛社遺風舊,且頌仙游慶事新。三徑未荒宜早退,要將壽櫟伴莊椿。”

西山故居不是西山精舍,那么,西山精舍在哪兒呢?有介紹稱,西山精舍在仙陽的西山,但已經不在。另有當地專家說,西山精舍在城關,并陪同我去看。那是在南浦溪邊,龍潭門附近的“宋賢真夫子祠”。參觀后我覺得,這座建筑盡管已經失修,并分割成許多民宅,但從頂蓋可窺視其當年的巍峨高大,不像是私人所筑的精舍,很可能是后世所建的紀念性祠堂。當然,是否如此,我也不敢肯定。

今天的浦城,建有真德秀廣場,面積約7600平方米。真德秀的青銅雕塑高達9米,聳立在廣場中央,身著宋代官服,手持《大學衍義》,顯得穩重而又堅毅。廣場旁邊,有一條要道,稱“真德秀路”,直向前方。

對于受到如此尊重與禮遇,真德秀倘若有知,或許會感到困惑,甚至要問個“為什么?”筆者則以為,今天浦城人為真德秀所做的一切,并非出于對理學的推崇,而是尊重歷史,特別是贊賞真德秀的高尚人品。這位學富五車、從政為民的古人曾對自己的學生說過:“一生短,千載長。不久名位,只久德業”。他言行一致,說到做到,因此理所當然地受到后世的敬仰。正所謂,云山蒼蒼,江水泱泱,先生之風,山高水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