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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05-08 09:47 來源:福建炎黃縱橫 作者:盧美松


·盧館長序跋系列專題·

 

吳恒之《晉安區歷史文化叢書》序

 

 

日前,吳恒之先生來告,他將主持編纂一套《晉安歷史文化叢書》,并出示業已編輯出的“鼓山”“壽山”“岳峰”三部書稿。捧著這沉甸甸的書稿,我十分感慨:一分感慨是小吳的文史團隊竟如此強大,本人用力是如此之勤,在很短時間內就編寫出如此龐大的宏篇巨著,每本都在三四十萬字以上。二是感慨晉安區曾是福州近郊著名的農村地帶,從其曾有的行政區劃地名可以作證:新店區、環城區、蔬菜區,似乎長期沒有融入福州市區,直至命名晉安區人們對它才刮目相看,也被視為是缺乏教育和文化資源與內涵的地帶。而今又編出這一套八冊叢書,更足以顛覆我們的往日印象,可令人們對它的認知全面改觀。原來這是一處未經墾殖、更未經耕耘的熱土沃野。三是感動于吳恒之研究團隊的強大實力,記得約在二三年前出席過小吳團隊的一次會議,方知他組織了一個“榕北歷史文化研究會,”來的人不少,我認識的人很少,當時的感覺象是農村青年文化人的一般群體組織,如同青年詩社、文藝團隊、寫作群體一般,而且從其“榕北”的地域定位看,格局也不會是很大,因此也不以為意。只是覺得以晉安市郊之地有如此文化團體已足自豪,也是“出圈”之舉,由此可見地方政府的包容和支持。直到兩年前收到吳恒之送我的三本書:《福州第一城》《新店古村落》和《榕北紅色文化》,才使我大吃一驚,這些書雖是未經正式出版的文史(方志)著作,但其內容很可觀,既有文獻資料和他人研究成果的依據和取資,更有自己進村入戶的調研、采風記錄,此中有相當部分是我未曾見過的方志調查材料,十分難能可貴。四是感慨于吳恒之團隊能如此多年堅持調查和寫作,執著家鄉文史與方志的纂著近于癡迷,這是常人難有的恒心與定力,也正是他們得以如此大獲成功的關鍵。這并非如我當初臆斷的“格局小”的印象,只能驚艷于它們的豐富內容,這無疑是工作深入細致的收獲。因為沒有廣泛的調查積累,沒有深入的挖掘采輯,是決然難以達到如此規模的。

事在人為,宋代詩人劉克莊曾經說過:“祘事業,須有人做”。的確,從某種意義上說,吳恒之他們算是晉安地區歷史文化的開拓者,盡管前人也曾就此先期做過一些工作,但無論從內容的廣度和深度上說,吳恒之和他團隊所做的文化開掘工作都是空前的,因而也是后來居上的。這就證明了人們的常識判斷:“有志者事竟成”“上下同欲者勝”。吳恒之團隊正是這樣的一批“有志者”和“同欲者”,他們因志同道合而群聚謀事,雖然多非文史專業出身,卻因苦學鉆研而逐步登堂入室,正如荀子的《勸學篇》所說:“真積力久則入。”事實證明,只要苦心一志,力學慎謀,沒有干不成事的。毛澤東同志說過:“入門既不難,深造也是辦得到的。”他老人家還引用“中國的一句老話:‘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同時,毛主席還指出:“說學習和使用不容易,是說學得徹底,用得純熟不容易”。如果說吳恒之此前寫作的《福州第一城》《新店古村落》還僅僅是他初出茅廬的作業,稱為“雛風清音”可也,到如今這連本巨著,實是發自天籟之作。因為每冊所載多是采自市鄙鄉野的內容,既是深入農家里居的采訪之作,又是取資史志文獻的著述,顯然較其前作要嚴謹雅馴得多。《漢書·藝文志》引仲尼之言曰:“禮失而求諸野”。意謂社會上丟失的傳統的禮節、道德、文化應該從民間重新找回。孔子時代因王綱解紐,社會動蕩,導致禮崩樂壞,傳統文化散失,現今的我們則由于傳統教育疏失,傳統價值觀有悖,影響鄉村乃至市井間的一些傳統文化淡化、流失或湮滅,故亟需組織力量設法予以找回。

吳恒之正是帶領他的團隊,通過蒐集資料、采訪口碑、翻檢譜牒,摭拾舊聞,著為新篇。如此不僅為晉安區各鄉鎮留下系統而翔實的歷史資料,而且也磨煉了他的團隊,提升了這支由青年人為主體、結合中老年文化人形成的文化工作大軍。他們在福州地區獨樹一幟,做出榜樣,實在值得表彰與倡導。記得陸游有詩稱:“紙上得來終覺淺,絕知此事要躬行。”“至論本求編簡上,忠言乃在里閭間。”這些都是很接地氣的至理名言,是他人生經驗的總結,也是對后人的忠告。吳恒之他們正是不滿足于“編簡”上的歷史資料,“躬行”實踐,訪求“里閭間”的傳言故實。我想,他們為晉安區各鄉鎮編寫“歷史文化”專書,正應本著這種“求實存真”的精神而行。史志的撰寫古人認為是名山事業,是非常鄭重而嚴肅的。正如曹丕在《典論·論文》中所說,“蓋文章經國之大業,不朽之盛事”。關乎經邦濟世、存史傳后,萬萬輕忽不得。古人常說“文章華國”,實則漂亮的文章其作用不止于粉飾升平、歌功頌德而已,最要乃在于存史立則、垂鑒后世,讓后人明于興替,知所去就。從吳恒之團隊所編纂的《晉安區歷史文化叢書》可以看出,他們顯然是從存史和教化出發而著述的,所以該書廣泛收集歷史和現實的資料,詳記各地方(鄉鎮)建置沿革、村居概況、山川形勝、文物古跡、風光名勝、寺廟宮觀、文教名師、名人賢哲、故事遺聞、藝文著述等,林林總總,蔚為大觀,舉一區之力,鑄成三百余萬字,成就山鄉實錄巨著,實導吾閩之先河。

傳統認為,編修志書至少有三大功能:存史、資政、教化,而今看來還有鑄才的功能,即借此以造就人才。宋代狀元、宰相兼福州知州,在任三四年,領導編修了福建歷代現存的首志——《三山志》。他在志序中憾惜古代無方志傳留下來,以致欲續無據,所以邀約當時諸多里居鄉老、在任官員,“相與纂集,討尋斷簡,援據公牘,采諸老長所傳,得諸里閭所記。上窮千載建創之始,中閱累朝因革之由,而益之以今日所聞見。”經過如此細致縝密的工作,得以創著了這部名志。當然,他是朝廷命官、封疆大吏,兼具狀元高才、名相風度,所成就自然非常人所能及。他在志序中所述寫作過程和取資依據,今日修志程式也大致類此。方之今日吳恒之及其同仁所作,大抵也是步其后塵,他們的優勢在于深入鄉里村居采訪考察方面,較之要深入細致得多。

就吳恒之組織榕北研究會而言,地理格局雖不大,其工作內容可不小,工作成效很可觀。其原因有多方面,一是目標明確,只做本地歷史文化的考察與研究,沒有好高騖遠的目標,也無急功近利的追求。二是腳踏實地,從本鄉本土的調查入手,走村入戶、訪刻讀碑,聽老人言,記過往事,接地氣又受人歡迎,因此所得也多。三是通過實踐提升團隊的知識和能力。一支以年輕人為主體的隊伍,年富力強,精力充沛,但對其所從事的文史工作而言,缺少的恰恰是歷史文化知識和寫作經驗,這需要有肯學善學的精神,可以逐步補足短板。他們正是集體通過長期的艱苦調查和討論學習,逐步從外行轉為內行,從知之不多變為知識豐富。當然,中華文化博大精深,無論何時都不能輕言放棄,更不應淺嘗輒止、自滿自足,而應本著“山不讓塵,川不辭盈”的謙慎態度,才不致半途而廢,或功虧一簣。

今日功成,皇皇八大冊,浩浩三百萬言,告慰先人,嘉惠來者。如曹丕所言,文章乃“不朽之盛事”,朽與不朽,頗賴內容說話,眾人評價,若沒有空言,全系實錄,自然不朽;若言未臻粹美,內容尚存瑕疵,未稱盡善盡美,本在意料之中,也不必氣餒,靜聽批評意見,敬納指謬善言,再下匡逮功夫。人非圣賢,孰能無過,“過而能改,善莫大焉。”見善則遷,有過必改,年輕人能有這樣的勇氣和雅量,必將日進有功,臻于極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