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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2-25 10:12 來源:福建炎黃縱橫 作者:林思翔



英雄熱血灑海疆

——記閩東海上游擊隊創建者柯成貴

 

林思翔

 

 

早在1949年4月中國人民解放軍海軍成立之前的土地革命戰爭時期,閩東沿海就有一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海軍”。這支活躍在海疆、英勇作戰的隊伍,擁有20多艘船、300多人、100多支長短槍,名為閩東工農紅軍海上游擊獨立營(又稱西洋海上紅軍游擊隊)。其聲勢和戰斗力曾引起國民黨當局的震動。當年閩東蘇區主要領導人、后任過海軍司令員的開國上將葉飛說:‘閩東蘇區與其他蘇區有一個很大的不同,就是有海上游擊隊。全國唯一獨特的最早的海上紅軍就在我們閩東。”這支部隊的創建者柯成貴,于1935年5月被國民黨反動派殺害于人稱“福州雨花臺”的福州雞角弄,時年27歲。

 

柯成貴,祖籍福州市晉安區。20 世紀初,因其父被招為海島航標燈塔管理工,遂舉家遷往寧德市霞浦縣西洋島。1908年,柯成貴出生在島上仕頭坑村雞角州的一間茅屋里。

西洋島是霞浦海面的美麗島嶼,坐擁閩東漁場,漁業資源豐富。臨馬祖列島,扼閩浙海上交通要道之咽喉,是臺灣海峽南來北往船舶必經之地。柯成貴少年時期,閩東沿海多災多難,那時“農輟于耕,工失于肆,商罷于市,百業凋零,金融紛亂”。在國民黨反動統治下,漁霸橫行海上,苛捐雜稅使得漁民生活極度貧困。同時,美、英等帝國列強還對閩東沿海進行經濟、政治侵略和文化滲透,在閩東許多地方建立教堂,傳教布道。耳聞目睹這些情形,柯成貴幼小心靈埋下了仇恨的種子。

柯成貴7歲那年,村里來了位黃姓先生,在村民的支持下辦起了私塾。黃先生不僅教柯成貴讀書斷字,還給他講愛國愛民道理和島外工農運動的事。這位思想進步的先生對柯成貴說,讀書識字只能解決文盲問題,而改變社會現狀、為更多人謀幸福,才是解救廣大民眾于水火之中的正道。少年柯成貴獲得了思想啟蒙,從此萌發了推翻封建剝削階級的念頭,開始追求進步,也養成了為人耿直、愛打抱不平、吃苦耐勞的性格。

1925年,懷著強烈的求知欲,柯成貴進入福州私立格致中學讀書。在這里,他閱讀了《新青年》《福建學生》《血鐘》等進步刊物,懂得了更多的革命道理。這時,正值五卅反帝愛國運動爆發,福建學生聯合會為聲援上海工人,發起成立了“福建各界后援會”和“廢除不平等條約運動同盟會”。柯成貴以飽滿的愛國熱情,與格致中學進步同學一道,上街游行,散發傳單,高呼“抵制日貨”“懲辦賣國奸商”等口號。在格致中學求學期間,特別是參與五卅愛國學生運動的革命實踐,為柯成貴革命人生觀的確立和日后參加革命活動奠定了思想基礎。

 

1928年春,柯成貴回到西洋島。此時正值漁汛季節,長樂、連江等地的漁霸仗著手里有反動武裝,與官府勾結,串通地方惡勢力占漁場、霸海面,欺壓群眾、巧取豪奪,漁民們怨聲載道。路見不平,柯成貴除去了一個作惡多端的漁霸后,連夜出走。島上幾位漁霸,聯名買通國民黨當地政府,到處搜捕他。他只好逃往福州,此后一直在福州流亡。柯成貴人在福州,心里卻一直惦記著西洋的父老鄉親,總在想怎么除掉壓迫剝削鄉親的漁霸。要除掉漁霸,就得有武器。于是,他想辦法在福州的兩個表兄弟那里弄到二三條槍,又通過結交江湖朋友,結識肝膽兄弟,添置了幾條槍。

1931年,柯成貴帶著幾條槍,秘密潛回西洋島,暗地里聯絡了20多個兒時伙伴和曾受漁霸欺凌的鄉親,在島上媽祖天后宮拉竿聚義。大家一致擁戴柯成貴為頭領,并約定在島上北北澳起事反霸。柯成貴揭竿聚義與漁霸作斗爭的消息在島上傳開后,貧苦漁民熱情擁護,前來投奔者日益增多,周邊縣也有漁民加入,隊伍很快發展到100多人數十條槍。年僅23歲的柯成貴成為威震一方的綠林首領。國民黨霞浦縣政府聞訊,稱他們為“海盜”,幾次派軍隊前往脅迫招安都未能得逞。柯成貴這群“綠林好漢”,專與社會惡勢力作對,打擊的是那些漁霸和欺壓民眾的土豪劣紳,劫富濟貧。他們獲得的貨物,一部分充作軍餉,一部分接濟當地和附近漁村的窮人和貧苦船工。這支隊伍視國民黨為“刮民黨”, 他們不畏強權,對抗官府,攔截過往的國民黨貨船,奪取官府糧餉。還抽取當地大煙館、酒館、賭館的收入和商業稅收。但對來往島域做生意的商船,卻注意保護他們的利益。由于愛憎分明,不少商家與柯交朋友,甚至資助他們。

 

除暴安良、劫富濟貧的柯成貴隊伍日益壯大后,內部也出現了一些問題。比如隊伍中有的人拉幫結派鬧糾葛,甚至內訌斗毆;有些人則沉湎于賭博、抽大煙;更多的則滿足于大碗喝酒,大塊吃肉,眼光短淺,胸無大志;且偏居一隅,孤立無援,隨時都有被國民黨“剿滅”的危險。柯成貴陷入苦惱之中。他漸漸意識到,自己的這支隊伍雖有江湖義氣和除暴安良的正義感,但缺少高人指點迷津。此時,在黨組織的領導下,霞浦縣許多地方的農民組織起來,打土豪、分田地,土地革命轟轟烈烈地開展起來,紅軍、游擊隊為貧苦人打天下,取得了一個又一個的勝利。島外的這些消息傳到島上,給柯成貴以極大的震動,他逐漸萌發了參加紅軍、跟著共產黨走的愿望,而且隨著時間的推移,這個愿望越來越強烈。為此,他派人四處尋找共產黨。有一天,當他獲悉他的同學陳亮是中共福安中心縣委工作人員時,十分高興,決意派人與陳亮接觸。此時,副司令林紅俤自告奮勇,說他與陳亮是福安六嶼老鄉,柯成貴乃派他前往福安尋找陳亮。

這時,福安中心縣委正打算建立閩東蘇區海上交通線。北面的福鼎縣已在秦嶼和大崗山開展組建工作,南面的連江縣也在下宮建立起海上武裝,就差霞浦、福安海域中間這一段了。這一段解決了,整條線就連起來了。

幾經周折,林紅俤終于在福安柏柱洋找到了閩東黨組織,見到了陳亮,轉達了柯成貴愿意將西洋島隊伍收編為紅軍的愿望。陳亮十分高興,帶著林紅俤見了中共福安中心縣委委員、紅軍游擊隊支隊長任鐵鋒。任聽后當即決定派陳亮作為與柯成貴接觸的聯系人。經陳亮兩次上島宣傳革命道理,柯的思想覺悟進一步提高,再次表示要把隊伍交給中共福安中心縣委領導,并提出了參加共產黨的愿望。

在將柯成貴隊伍收編 為紅色武裝問題上,福安中心縣委有過顧慮。因為此前有過教訓,在爭取敵方人員過程中因警惕性不高,盲目相信,結果上了當,吃了虧,給革命造成了損失。因此有的同志認為,柯成貴是“匪”,土匪武裝不應作為紅色武裝的發展對象。但任鐵鋒和縣委委員曾志等則認為,土匪武裝是可以改造成人民隊伍的。柯成貴和他的隊伍基本上都出生于貧苦漁民,行的是劫富濟貧,追求的是社會公道。這在一定程度上與紅軍、游擊隊的初衷和行為沒有區別,且柯成貴已明確表示愿意加入共產黨。經過討論,中心縣委大多數同志表示可以通過爭取柯成貴,建立海上革命武裝,將西洋島作為對國民黨斗爭的海上前哨;還可利用該島四通八達的交通條件,把它作為購買醫療用品、槍支彈藥等戰略物資和生活用品的中轉站。于是,中心縣委決定派曾志與陳亮一道去西洋島洽談收編柯成貴隊伍事宜。

 

1934年初的一天,曾志帶著陳亮等人乘坐漁船前往西洋島。小船在海上航行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下午時分到了西洋島。船靠上海灘,岸上已經有幾十個人守候在那里,為首的是一位30歲左右的英俊威武男子。陳亮告訴曾志,他就是閩東沿海赫赫有名的“江洋大盜”柯成貴司令。“只見他首先大步迎上來,熱情地與我和陳亮握手,我沒想到他舉止如此得體,言談也不俗。此時軍號噠噠,鞭炮齊鳴,約有30名隊員舉槍列隊,夾道迎接我們進入駐地……”50多年后,時任中共中央組織部副部長的曾志,仍清楚地記得當時“收編”的情景。

柯成貴自稱司令,手下副職也很年輕,都不到30歲。他說:“我們干這一行是迫不得已。國民黨千方百計要消滅我們,因此我們與他們水火不容。這一點請縣委相信!我們知道共產黨為中國的工農求解放謀幸福,要打倒蔣介石國民黨政府,還要把帝國主義趕出中國。我十分擁護共產黨的主張,決心跟你們走,這也是我們的唯一出路。”曾志對柯成貴的表態和行動表示贊賞,并提出幾點希望:一是他們把西洋島的革命斗爭發動起來,教育官兵不要侵犯貧苦漁民利益;二是整頓隊伍,進行革命紀律教育、游擊戰術和文化知識學習,使之成為一支真正的革命隊伍。必要時,我們可派同志來西洋島,幫助你們開展工作;三是隊伍在購買醫藥物品、槍支彈藥方面為蘇維埃政府提供支持和幫助。如果遇到國民黨軍隊的進攻,可深入我蘇維埃區域;如果你們給養上有困難,蘇維埃政府將鼎力相助。至于部隊番號和職務,待福安中心縣委研究后再授予和任命。曾志的這些意見,柯成貴全部答應。曾志回來后即向中心縣委匯報了上島收編情況,轉達了柯成貴要求入黨的愿望,并建議吸收柯成貴、林紅佛入黨。福安中心縣委同意柯成貴、林紅俤加入中國共產黨,同時決定將柯成貴部改編為“閩東工農紅軍海上游擊獨立營”,決定由陳亮任黨支部書記,柯成貴任營長。全營擁有3個連、1個警衛排,共300多人、140多支槍、20多條船。

西洋島海上游擊獨立營成立時,正值閩東蘇區進入鼎盛時期,國民黨反動派十分懼怕。他們一方面大肆“圍剿”紅軍游擊隊;另一方面為地主劣紳撐腰鼓氣,使民團、大刀會等反動勢力氣焰更加囂張。他們在蘇區范圍內興風作浪,燒殺搶掠,進攻各級蘇維埃政府和紅軍游擊隊,企圖把新生的紅色政權扼殺在襁褓之中。

霞浦南鄉一帶三洲反動民團、大刀會組織規模大,反革命活動猖獗,無惡不作。中共霞鼎縣委要求西洋島海上游擊隊想方設法端掉三洲反動民團這個霞浦沿海最大的封建反動堡壘。

1934年10月間,柯成貴組織200多名海上游擊隊員,分乘20多條船只,浩浩蕩蕩,直撲三洲。三洲反動民團盤踞3個炮樓,居高臨下,密集掃射。游擊隊員們冒著槍林彈雨,奮勇向前,浴血奮戰,終于將3個炮樓擊毀,一把火燒了三洲大刀會總壇。接著又乘勝南下東進,火燒石湖、大京大刀會總壇,狠狠打擊了反動民團,威震閩東蘇區。

 

西洋島海上紅軍游擊隊憑借遼闊海域的地理優勢,以周邊大小島嶼為屏障,與陸上紅軍游擊隊相策應,縱橫海疆,發起戰斗,多次完成了閩東紅軍游擊隊賦予的攻打陸上反動民團、人員掩護、物資輸送、經費籌集等任務,使閩東蘇區對敵斗爭有了一個重要的海上支撐點。

那時,福安中心縣委正在福鼎、三都島、連江、長樂等地建立地下交通站。西洋島海上紅軍游擊隊成立后,因位居中間,與之協同、呼應,構成了閩東沿海有機聯結的海上交通線。

西洋島海上紅軍游擊隊還在福州馬尾建立交通站,多次以運冰塊、販魚貨為掩護,通過海上交通線,源源不斷地為閩東蘇區紅軍購回大量槍支彈藥和藥品、食鹽及其他軍用物資。海上游擊隊在浮鷹島上建立了一個土炸彈廠和一座軍糧儲備庫。他們從福州購來硝、磺原料,土法制造手榴彈,每天可制作上百個,而后通過海上交通線補充內陸蘇區戰斗需要。柯成貴還通過海上交通線設法與商船聯系,與商人交朋友,取得他們的支持,幫助購買槍支彈藥等物資。

1934年間,日軍軍艦經常在西洋島附近海面騷擾。一天,柯成貴親自率領海上游擊隊,襲擊前來西洋、浮鷹島掠奪海產資源的日本艦船,狠狠地教訓了日本人。此后,日艦船對海上游擊隊十分懼怕,再也不敢前來侵犯。

同年10月間,柯成貴還率領海上游擊隊20多條小木船,在夜色的掩護下,打跑了前來刺探軍情的國民黨海軍3艘軍艦,打出了海上游擊隊的軍威,從此國民黨軍艦不敢輕易駛入西洋島海域。

 

1934年7月,紅軍北上抗日先遣隊到福建,在福州北峰一帶與國民黨部隊作戰后,留下600多位傷病員交由閩東(含連羅)地方黨組織和蘇維埃政府負責安排治療護理。其中100多名安排在福霞溪里、牛落洋、鴨姆灣等地的傷病員,因這些地方不具備醫療條件,閩東臨時特委決定,由西洋島海上游擊隊負責轉送往霞浦鹽田鄉西勝村龍潭、五斗等地紅軍后方醫院。接到任務后,柯成貴立即派出人員,頂風破浪,駕船越海,而后又翻山上嶺,來到溪里等地,通過人背和擔架抬,硬是將100多名先遣隊傷病員,全部安全轉送到目的地。這些傷病員康復后,一部分還成為閩東紅軍和蘇區革命武裝的骨干力量。海上游擊隊也在與中央紅軍的接觸中,了解了中央方針政策和革命形勢,更加堅定了革命斗志和信心。

1934年冬,中央主力紅軍長征后,蔣介石調動國民黨部隊連同清鄉隊、民團、大刀會等10萬之眾,大舉“清剿”閩東蘇區,蘇區各地受到嚴重摧殘。紅軍和蘇區武裝頑強抵抗,連羅紅軍西南團在與敵激戰后退到閩東海上。此時,團長楊采衡想起柯成貴海上游擊隊,便派人前往西洋島與柯聯系。柯成貴聞知戰友情況危急,立即答應西南團撤往西洋島。由于敵人追擊,大部隊轉移目標太大,于是楊采衡挑選了西南團骨干20多人,由他和陳云飛率領,趁著夜色乘船前往西洋島,其余則分散隱蔽。

敵人獲悉紅軍西南團骨干進入西洋島的消息后,即出動部隊和反動民團千余人,分批登上西洋島,妄圖將紅軍和海上游擊隊一網打盡。

在這危急關頭,柯成貴沉著應對,帶著紅軍西南團骨干先后轉移到北北澳后山和浮鷹島尼姑嶼里藏了起來。由于柯成貴的周密安排,幾度轉移,敵人上島搜捕行動撲了個空,西南團紅軍骨干得以保存下來。

 

1935年2月20日拂曉,柯成貴帶著2名隊員,從浮鷹島大澳沙灘悄悄地推下一條小舢舨,向尼姑嶼方向駛去,親自給紅軍西南團骨干送食糧。不料此時敵人已在島上布下明崗喑哨。當柯成貴舢舨快駛近小島時,被敵哨兵發現,敵人紛紛登船向舢舨涌來。為了不暴露紅軍西南團隱蔽地點,柯成貴將舢舨朝著另一方向駛去,敵人驅船尾隨緊追,將柯成貴連人帶船捕押往西洋島上國民黨軍團部。不久柯成貴被轉至福州,關押在國民黨福建省保安司令部監獄。

柯成貴被捕后,早把生死置之度外。幾個月來,敵人用盡各種酷刑,嚴刑拷打,威逼利誘,他始終堅貞不屈,還對同獄難友、連羅紅軍營長鄭敢等人說:“我不行了, 你們要爭取活著出去再干!”

1935年5月1日,國民黨福建省保安司令部以“ 搶劫軍糧,通紅有據”的罪名,判處柯成貴死刑,將之押往福州西門雞角弄槍殺,且剖腹挖心。柯成貴壯烈犧牲的消息傳到西洋島后,島上群眾如同失去自己親人一樣嚎啕痛哭。人們成群結隊跑向海邊,祭奠他們心目中的漁家英雄。

 

歲月流逝,忠魂永在。80多年過去了,人們從沒忘記這位閩東海上紅軍游擊隊的創建者柯成貴。人們在島上顯要位置修起了烈士衣冠冢,立了石碑。衣冠冢兩旁鐫刻對聯:“ 愛民護友浩氣長留西洋島 流血捐軀深情永垂黨史中”。在烈士犧牲地福州雞角弄也為他刻碑紀念。1966年, 國家民政部追認柯成貴為革命烈士。曾任閩東特委書記的全國人大常委會副委員長葉飛為柯成貴題詞:“革命英烈 永垂不朽”;中組部副部長曾志題詞贊譽柯成貴:“光明磊落 名垂千古”。福州格致中學建立了柯成貴等8名校友紀念館,福建電影制片廠制作了《西洋海上游擊隊》影片,寧德電視臺也制作了相關的系列專題片,霞浦縣在福寧文化公園里將“海上游擊隊”列為霞浦海防文化之大事,鐫刻碑記,永久紀念。

“朝陽高照西洋島, 史詩篇篇血染透;漁歌早唱柯成貴,戰地黃花笑點頭。”老紅軍楊采衡在紀念柯成貴誕辰80周年時的詩作,表達了人們緬懷烈士的心聲。

 

* 作者注本文史實參閱了霞浦縣有關黨史資料

原載《福建黨史月刊》2022年第一期